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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来世不入帝王家”写一篇虐文?

作者:清清裙子网
文章来源:本站

  元历十年,宜娘娘喝了太后赐的毒酒,然后穿上了皇贵妃的吉服,仰面躺在床上,耳边是血滴在床架子上的微弱声响,嘴角微微上扬,眼角轻轻坠落了一滴泪,嘴唇微微抖动“来世不入帝王家!”可惜,懂得太晚,懂得太晚了!

  女子一生短暂,却是穿着喜服嫁与心头爱时笑的最美。元历三年,宜兰春坐着家里的马车走进了帝环宫。帝王年轻时去过几次宜家,爷爷宜老将军是帝王的师傅也是恩师,儿时她总会笑着对母亲说到“娘,等春儿大了就嫁给璋哥哥。”母亲温和的笑到“虽说母亲不喜帝王之家,但我儿如果执意要嫁,母亲终会去帮你的!”又记得那日是个阴天,爷爷让帝王在院里练剑,眼看着要下雨了,宜兰春急的不行,抱着伞站在回廊里看着远处的身影轻轻哭着,一道闪电晃过,宜兰春猛的奔了出去,远处的男子张开双臂搂住宜兰春,轻声在她耳边说到“不怕,不怕,璋哥哥陪着你!”宜兰春早已红了脸,轻轻的举起手里的伞,那日的雨何时停的,她又如何回的屋子,宜兰春通通不记得了,只那日以后的第三天,一道圣旨去了宜家,爷爷一直等到宣旨的公公离开了许久才清冷的问着宜兰春“进了帝王家,这辈子就和‘悔’无缘了,真的想好了?”宜兰春认真的说到“不悔!”宜老将军深深的看着宜兰春,许久才叹道“罢了,爷爷知道了。他既赐了你‘宜’字,怕也是对你有情的,就是看着老夫,看着宜家他也会善待你的!去吧!”宜兰春拜别了爷爷,像一只蝴蝶一般飞进后院,宜老将军久久才收回眼神,看着远处的天空低声叹道“终是去了帝王家呀!”

  真的会善待么?宫里的喜字还未褪色呢,听说璋哥哥又迎了蓝相爷的嫡女进了宫,还有图将军的女儿。宜兰春看着院中的香樟树问着身后的侍女“铃儿,今日璋哥哥会来么?”侍女铃儿是宜兰春入宫那日爷爷赐给她的暗卫,铃儿沉稳冷静,进宫的这一月,她安静的陪着宜兰春,像姐姐,也是依靠。铃儿清冷的回道“小姐还等么?”一个个,慢慢的拔下头上的饰品,宜兰春把它们轻轻的放在妆台上,看着它们,许久才苦涩的笑到“铃儿,女子的心如果开始枯萎,是不是很快就会刀枪不入?”铃儿轻轻拍了拍宜兰春的肩头,“小姐只要过的开心又何必在意其他?”宜兰春抚摸着小腹,今早她意外知道了怀孕的事,没有请太医,只让铃儿去了皇后宫里请了假,说是吃错了东西,休息几日。这宫里,太后不喜她,皇后也不喜她,曾经璋哥哥说会保护她的,可如今......

  御花园里,宜兰春喝着铃儿特意调的水果茶,看着远处的梨花林笑到“还有几日就是爷爷的生辰了,昨日璋哥哥也来了,说是允我回家看看。铃儿,等一会回宫后,把那把璋哥哥赐的龙泉剑送给爷爷!”铃儿忙回到“奴婢记得呢!”主仆二人说着话,吹着风,时间安静悠然。远处帝王温柔的看着宜兰春,对着空气中说到“再加十个暗卫随身保护宜娘娘,如有一丝错处,你们也不用活了!”

  

如何以“来世不入帝王家”写一篇虐文?

  三日后,宜兰春回了宜府。满府的男女老少都站在门口,今日一早帝王的圣旨就到了宜府,宜兰春温柔贤良,秀外慧中,颇得圣心,被帝王封了贵妃,宜老将军拿着圣旨,嘴里喃喃自语“太快了点!”可惜这话,宜老将军只对自己说了,其他人一概不知。宜兰春忙着走进府里,看着爷爷和父亲,眼泪再也止不住了,猛的跪下,轻声哭到“不孝女回来看您了!”宜老将军扶起宜兰春笑到“不许哭,你父亲母亲早早就盼着你呢,快去陪陪他们,爷爷都好,一切都好!”宜兰春站起身,转身看着父亲,想再次下跪,宜连忙伸手扶住,笑着说到“快去看看你母亲吧。待一会一切准备妥善了,让三儿再去请你,去吧!”宜兰春连忙点头,迫不及待的转身向后院走去。

  梦莲小筑,宜兰春未出阁前住的院子。自从宜兰春嫁人后,宜母便住了进来,守着院子就像守着自己女儿一般。宜兰春走进院子,宜母便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瘦了,但是也明媚了许多。“春儿!”宜母哭着笑到。宜兰春大步走进宜母怀里,轻轻哭到“母亲,女儿回来了!”如儿时般,宜母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笑到“可去看了你爷爷。你一切可好?听铃儿说,你有孕了?多久了,快让娘看看!”宜兰春站起身,轻柔的回道“才几日而已,未和谁说起。宫里只有我和铃儿知道。爷爷说过,帝王并不希望宜家有子,对么?”“唉,春儿,进了皇宫,人便不再是人了,一切都是命呀!孩子,如有一日你的璋哥哥要夺走你的骨肉,你当如何?”宜兰春走到院中花架下的矮塌轻轻坐下,手缓缓抚摸着小腹,眼底微微闪着轻柔的光芒,“母亲,你会帮女儿的对么?如真到了那日,母亲代女儿照顾他吧!”宜母走到矮塌旁轻轻坐下,搂住女儿的肩头,温柔的说到“春儿,宜家这几年虽说帮了皇上,可也成了帝王眼里的功高盖主,怕是有一日,用这孩子却牵制宜家,牵制你,答应娘,无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好不好!”宜兰春依靠在母亲怀里,闭上眼,任眼泪滑落,许久才叹道“好!”

  终是没有在宜家呆许久,帝王便派了环公公来接走了宜兰春。宜府门口,宜兰春深深的对着宜老将军鞠了一躬,语气有丝哀叹的说到“爷爷,春儿回去了,您好好的。春儿过几日再请旨回来看您!”宜老将军红着眼睛笑到“春儿,回吧,嫁了人,那,才是你的家。去吧!”一直到坐进马车,宜兰春才哭出声,对着车帘外的铃儿哭到“最后只剩你陪着我了。还好还有个你!”车帘外的铃儿低下头,眼睛也红红的。

  回宫的日子里又平静了几分。太后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宫中的嫔妃都去侍疾了,唯独宜兰春,她被帝王禁了足,太后让她跪着抄写《心经》,她安静的接受着,只有铃儿知道,自家小姐除了给太后的心经外,还会为肚子里的孩子抄写一份心经。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还是止步在太后离开的前一晚。

  立春之日,宫中因为太后的病,免了所有的热闹。太后身边的雅姑姑安静的走进宜宫。“宜贵妃,太后要见您!随老奴去一趟吧!”雅姑姑平静的看着宜兰春,宫里如这般平静待人的只有雅姑姑一人,宜兰春站起身回头对着铃儿说到“你便留下吧!我相信,雅姑姑会照顾一二的!”雅姑姑嘴角轻轻扬起一丝说到“娘娘说的是!”

  去太后的盛和宫的小道上,雅姑姑平和的说着“您有孕的事,昨日帝王就知道了。他无任何旨意,您别怨太后,宣德五年,老奴才跟了她,她待人不好,只有老奴知道,帝王和先皇都在逼着她去做恶人,活生生一个小女人,被自家男人和儿子逼着作恶,是个人都会疯的。先皇离开后,她听着,看着。可这宫里始终没人能真的懂她,老奴是奴才,不能说的多,不能听得多,更不能看的多,其实太后她是喜爱您的,可这宫里最怕的就是独宠和喜爱。”雅姑姑突然回头,平静的问道“如,今日,她要拿走你的孩子,你当如何?”宜兰春停下脚步,微微垂着头,眼底早已是深深的苦楚,压着声音轻轻说到“姑姑,能,能,能让春儿多陪陪他么?别让我们母子太快分离?”雅姑姑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语气有丝悲凉和无奈“来世别入帝王家!”

  盛和宫里。太后安静的仰面躺在床上,帝王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太后转了转了眼睛,轻轻叹到“如今仍是哀家来做这个恶人了。原以为你会动了心,没想到你确实最恨她,这宫里怕是得了你心的人还是蓝家的那个吧?”帝王垂下头,低缓又无情的说到“朕会让他们母子地下团聚的!”门口的宜兰春听着这可笑的一句话,突然便不痛了,抬起头,看着床边的母子,心,这一刻,异常平静。“皇上,臣妾希望用最毒的酒!”帝王猛的回头看向宜兰春,太后突然“哈哈”大笑的说到“好,好,够胆识,不愧是哀家看中的女子。宜家,好样的,哈哈!皇帝,看着吧,我们陪你演戏也累了,今生,你自己继续演下去吧,来世,哈哈,来世愿再不遇见任何帝家之人!哈哈哈!”

  这一刻,最痛的是谁?反正不是宜兰春,宜兰春这刻只有平静,看着面前的帝王和太后,宜兰春这一刻竟意外的平静。“你派了很多暗卫守着宜宫,是为了蓝妃吧,用我的受宠来保护那个女子,让整个后宫的女子恨极了我,然后那个女子便无人在意,璋哥哥,春儿先走了,你好好的!”仰头喝下毒酒,也短了这一世的独爱,来世我不入帝王家,也就不会在被人利用了!

  春暖花开的日子里,那飞出皇宫的蝴蝶,终是最自由的!

  苏月听到圣旨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会将自己和北夷和亲,这一瞬间她仿佛失去了支柱,精致的面庞滑落一滴滴泪珠,她本就生的极美,这一哭更是让人心狠狠一揪,来传旨的高公公不由唏嘘:真是个美人,却被当成和亲的工具,苏月不停的否认事实:不会的,父皇一向疼爱她,不会将她嫁入北夷这样荒僻的地方的。“不,我要去找父皇。”她跑出了公主府,跑进了乾隆殿,此时皇帝正在早朝,苏月不顾众大臣的目光跪下,问:“父皇当真要我嫁入北夷。”皇帝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无奈的说:“月儿,如今北夷屡范边境,我朝实力又日渐衰败,这也是无奈之举。”苏月哭着说:“父皇,月儿不想嫁,父皇,你不是最疼爱月儿了吗。月儿不想嫁……”皇帝转头,不看她,狠下心说:“这件事由不得你,不嫁也得嫁!”苏月觉得手脚冰冷,她知道公主的命运,她以为凭着父皇对她的宠爱就能逃过命运的枷锁,原来,一直都是她太天真。过了许久,苏月平静的说:“儿臣尊旨。”皇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疲惫的挥手说:“下去吧。”……

  苏月回到公主府后,对婢女说:“我要沐浴。”婢女顺从的打来温水,“退下吧。”婢女退下。苏月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突然凄凉的笑着说:“原来,我这一生,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后,喝下,任由苦涩的液体由喉口流下……

  第二天,侍卫发现公主自尽,同时还有一张遗书:

  “来世不入帝

  谢邀:

  寂寞庭院月照纱,

  低眉卷帘看灯花。

  侯门似海宫墙深,

  来世不入帝王家。

  “若有来世绝对不入这帝王家”我看着这高大华丽的紫禁城深深的叹息……

  犹记得,那日我初入宫闱。什么也不懂,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我站在桃花阁,看着那十里桃花,情不自禁,翩翩起舞。

  忘了自己已经身在宫闱,我沉醉在这灼灼的桃花中,与这漫天飞舞的桃花融为一体。

  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我没有停下随着箫声继续起舞。

  一曲了终

  我看见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拿着箫,微笑着缓步走来。

  在那一刻,我甚至以为,天神在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加速,不知作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殊不知……这一眼,葬送了我整个人生……

  他站定在我面前,朝我微笑。伸出手。温柔的拂去我肩上的桃花。

  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桃之妖妖,灼灼其华。这十里桃花,不及姑娘你容色倾城”

  他深情的看着我,使我沉沦在那深情中。他对我说“等我!”

  在等他的那段时间里,我一边想法子让自己不成为妃嫔,一边思念着他。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

  可是,我还是成为了妃嫔。在圣旨宣读完毕的那一刻,我甚至在想,如果不能同他在一起,我情愿死!

  可我绝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皇上!我满心欢喜,心里只想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我却忘了……帝王之爱雨露均沾。我刚成为桃妃的那段时间,真的很幸福!可是渐渐的我也领悟到了这后宫的残酷……

  慢慢的,我为了自保,也为了争夺他的宠爱。满身罪孽,深陷地狱。可我从不后悔,谁让……我爱上了他呢?

  我做的错事,实在太多。还是露出了马脚,被打入冷宫。

  他来看过我一次问我为什么?我答“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爱。”

  

如何以“来世不入帝王家”写一篇虐文?

  他深深的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他对我说“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后来,我听说皇上为了桃妃不顾群臣、后宫的反对,执意要将我从冷宫里接出来。

  大臣们十分惶恐,按他们的意思是说“皇上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大失分寸,要皇上处死我,否则他们就罢朝。

  那一刻,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是我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想让他为难。于是,我问小太监要了一瓶鹤顶红。

  喝下鹤顶红,我觉得五脏六腑好像被火烧一样。在恍惚中,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在桃花树下,拿着箫,向我走来的翩翩少年。

  眼前一阵白光,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后续……

  皇宫里最近人心惶惶,因为他们的皇帝陛下自桃妃死后,性格便越发内敛,越发阴晴不定了。

  先是后宫与桃妃有过接触的人,几乎都被皇上以各种理由处死或打入冷宫。

  而先前在建议皇上将桃妃处死的大臣们,几乎没有一个还留在朝堂上的。要么被皇上以各种理由贬到穷乡僻壤的地方去,要么就是被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要么就是发配边疆……

  而皇上总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里,在桃花阁里住上一天,什么也不干。

  直至皇上驾崩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多人都不懂的话“桃之妖妖,灼灼其华。桃儿,可否,再为我舞一曲?”

  夜深了,宫院里死一般的寂静,连最不敢偷懒的宫人也在打盹了!

  然而,我醒了,我总是在别人睡觉的时候醒过来!或许是因为别人醒着的时候,我正酣睡着!

  那个叫做皇上的人说我没有夫妻情分,不然呢?让我去看他封妃封后,看他和那些新鲜的面孔莺声燕语,歌舞升平吗?

  谁叫我不小心认识了他,爱了他,相信了他的鬼话!现在我知道女人相信爱情,就等于相信了流氓,还是有文化的流氓!

  但是,冷宫是个好地方,是对遗忘最好的安排。不管是我把你遗忘,还是我被你遗忘,都好!

  在外面的那些女人,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正在算计别人和别人的孩子。然后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也被别人算计着。大人为此饱尝了痛苦和快乐,却可怜了孩子成为无辜的牺牲品……不为别的,只为有那个叫做皇上的人当父亲!

  幸亏我的孩子是女儿,幸好她讨太后的喜欢,幸好她来的比较早,幸好她是爱情的结晶!是啊,那时候我还有爱情,那个叫做皇上的人,那时候还纪念我们的感情!

  那天,我最小的宫女、菲儿跟我说,“如果再脱胎为人,我们不要这么心软了,人善被人欺!”

  我说,如果有来世,我但愿能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我但愿不要遇见这死气沉沉,无情无义的深宫冷苑!我但愿我的心灵,和我的身体都归我自己支配,都有看见蓝天和大地的自由!

  我的父亲曾经以我为荣,说我的美貌和才华定可以有一个美满的人生!是啊,那个叫皇上的人在不是皇上的年纪遇上了我,后来在成为皇上的年纪,又给了我妻子的权利和地位……可是我的父亲早就为我忧虑,可惜的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父亲说,皇宫里没有丈夫,只有权利!太后说,皇后没有爱情,只有责任和地位!

  ——那些女人,她们看我总是在睡着,就以为我死了。但是,死太需要仪式感,而冷宫从来没有仪式感。所以我即使死了也会成为阴魂,也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么,我干嘛要死啊?那个叫做皇上的人,需要有一个我这样熟悉的陌生人来坐在他妻子的位置上,代替他去平衡那些个女人之间的轻重!我终于明白了,要想像人一样的活着,恐怕得先死一回,得学习一些做鬼的精华!

  ——这里的夜,还能属于我一个人几个时辰?我要珍惜这样的时候,因为明天我又要去面对那个叫做皇上的男人,和他的那些挤得头破血流的女人们……

  ——然而,我遗忘了自己,我遗忘了那个叫做皇上的人……如果真的有来世,我希望我不要丢了自己,不要嫁入帝王家,不要把爱情交给流氓!

  来世不入帝王家,

  担惊受怕度生涯。

  虽是吃穿名声好,

  高墙深院自由少。

  不知那天聖旨下,

  祸福难料命难保。

  宁做农妻儿孙多,

  不落贵妃馬嵬坡。

  我只是一个天上的小仙,我母亲说,如果我想让自己更厉害一些,就下凡去历劫,这是最快的飞升的方法,越虐心,飞升的位分越高,我本无意飞升,觉得就这样漫天游荡做个闲散小仙就好了,姐姐说我不思进取,没出息,不能为家族争光,被姐姐一逼,我倒是想下凡历劫了。

  母亲说,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投身帝王家,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但比较虐心,因为最无情帝王家,过后飞升的却很高,一种是投身普通人家,男耕女织,一生劳苦,但是没什么大波折,当然了,飞升的段位也不高。

  我想想,我也没太大的要求,托生到普通人家就好了,感受一下人间疾苦,爱恨情仇也不错,在我下凡的一瞬间,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风,吹的我偏离了我原来的投生路线,那一刻,我所有的命运也都随之改变了。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生活在一个破败的房子里,和母亲和秀姑姑生活在一起,长大一点,我才知道他们叫这里是冷宫,母亲是一个犯错不受宠的妃嫔,我不知道母亲犯了什么错,母亲也不说,母亲不说我就不问,印象里,母亲没有笑过,我就每天逗母亲开心,我再大一点就学着做针线活,秀姑姑会把这些拿出去卖掉,换一些日用品。

  小时候的日子特别苦,冬天没有木炭,就只能三个人睡在一起取暖,我们三个人的手脚都是冻疮,下雪时,我们根本没心情欣赏雪景,因为我们三个冻的直发抖。夏天时,因为环境不好,蚊虫特别多,我们三个的身上咬的都是包,抓的满身都是痂。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还是慢慢的长大了,并且我长得越来越漂亮,母亲有时会望着我发呆,母亲开始用树枝在地上教我写字,教我背诵文章,我开始慢慢的从那些字里行间了解外面的世界,虽然我的世界只有巴掌大。

  在我十六岁时,突然有一天一个嗓子尖利的人给我们传了一道旨,封我为公主,让我去见皇上,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是公主,我住的这里是冷宫。

  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想起我,后来我才知道,打仗了,皇上想要和亲,其他的公主他都舍不得,这才想到了我,他们把我带离这个地方,我想带着母亲,他们却不让,我后来才知道,我和母亲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他们给我穿漂亮的衣服,在我脸上涂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喷各种香料,教我学礼仪,吃各种山珍海味,各种补品,一个月以后,连我自己的惊奇,我原来长的如此好看。

  一个月以后,我随着大队人马远走他乡,去一个部落和亲,我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离原来的住处越来越远,最后,我嫁给了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男人,他们叫他首领,叫我夫人,首领对我惊为天人,对我特别好,新婚之夜特别温柔,我得到了除了母亲和秀姑姑以外人的爱,渐渐的我也爱上了这个男人,和男人生活的三年里,我无忧无虑,每天都被他的爱包围,我那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们每天期待他的降生,那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三年,衣食无忧。

  三年以后,我的生父和我的丈夫发起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父亲杀害,父亲又让人逼着我喝下堕胎药,我拼死保护我们的孩子,却根本无力反抗,最后,他唯一的血脉变成了一滩血,我的心也随之被杀死了,我又被带回了原来的皇宫,父王的意思是让我养好身体再嫁,他只是把我当成和亲的工具,但是我的心死了,整个灵魂也死了,随着我的丈夫和孩子死了,父王看到我的样子,知道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又把我仍回了原来居住的地方,母亲因为我的离开,伤心而死,秀姑姑也离宫出家去了,我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却早已是物是人非,我躺在以前的床上,回忆我这短短的二十年人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根本无处可去,人生没有一点意义和希望,我想离开这个没一点温情的帝王家,老百姓都觉得公主很好,锦衣玉食,却不想不过是皇家的一枚棋子。

  我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不知多久,我返回了天庭,因为我所受的苦,让我飞升上仙,位分高了很多,姐姐来恭喜我,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来世不入帝王家。

  

“李唯,李唯,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好不好,朕都听你的,朕听你的,你不要死......”

  “陛下,快走吧,敌人马上就要攻城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御林军首领拽着毫无灵魂帝王,拖着就要走。

  年轻的帝王听到走,突然挣扎起来,抱着旁边的柱子不撒手道:“朕不走,朕要留在这里,将军说他会来接朕的。”

  “陛下,您清醒一点。带兵攻城的就是莫将军,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将军了。”首领痛心疾首。

  “不可能的,他从来不会骗朕的。将军不会骗朕。”

  “陛下,他早就忘了,这些年念念不忘的一直都是你啊。”

  “朕不信,朕不信。”年轻的帝王还在念念叨叨,一旁的御林军首领已经听到了敌军的号角声,情急之下,他用手刀劈晕了帝王,带着他从暗道离开了。

  这边首领带着帝王刚进入暗道,那边的敌军已经攻进了皇宫。

  “将军,都查过了,没有找到弘帝。”副将站在莫尤的身边恭谨道。

  “给我掘地三尺的找,就算是尸体也要给我挖出来。”莫尤咬牙切齿道。

  赵鸿,就算你逃到阎王那里也护不住你,你欠我的,挫骨扬灰都还不清。

  不多时,副将来报。

  “将军,在龙榻下面发现了一条密道。”

  “带兵下去,将人给我抓回来。”莫尤道。

  副将带人找到赵鸿的时候,赵鸿正在首领怀里酣睡,当然,这是外人眼里的情景,此时的弘帝已经被首领敲晕了。

  莫尤看到这副场景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淬了毒。

  赵鸿这个人,从来都不懂得自爱。以前为了他的皇位将自己卖给敌国,如今为了活命可以依赖在御林军首领里的怀里。

  他从来也不像个帝王。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赵鸿有转醒的迹象。

  他揉了揉眼睛,对着首领问道:“李唯,将军回来了吗?他来接我了吗?”

  “你的将军一辈子都不会来接你了。”回答他的不是里唯的声音,而是莫尤的。

  赵鸿刚听到莫尤的声音先是一喜,唤了一声“将军。”随即对上他那一双怨毒的双眸,缩了缩脖子。

  赵鸿环视了一下四周,清醒过来。

  他的将军回来了,可他不再是赵鸿的将军了。

  莫尤倒是没给他太多回忆的机会,对着副将道:“绑起来,弘帝绑起来,带走。”

  “那另外的怎么处理?”副将问。

  “杀了,喂狗。”莫尤想也不想的道。

  李唯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淡然,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赵鸿,说出了临死前最后一句话:“不论如何,要活下去。”

  说完就被副将一刀封喉,随后倒了下去。

  “李唯......”赵鸿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悲痛,李唯是他亡国以后唯一留在他身边的人。

  他挣脱士兵的捆绑,一瘸一拐的跑到李唯身边抱着他,道:“李唯,李唯,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好不好,朕都听你的,朕听你的,你不要死......”

  莫尤在一旁看着赵鸿哭了好一会儿,将他拉起来道:“很心疼很难过是不是?还有更难过的呢,来人,将李唯拖出去,分成肉块喂狗。”

  “莫尤,你不是人。”赵鸿难以承受的指责他。

  “我不是人?”莫尤冷笑:“我还有更不是人的呢。”说完他指着副将道:“去,给我们弘帝搬个椅子,让他好好欣赏一下他的御林军首领被分尸又进了狗肚子里的。”

  “放手,我不要去,你们不要碰他,不要碰他。”

  那一天下午的惨状,敲击在每个在场人的心里。弘帝的嘶吼,莫尤的冷漠,李唯的残骨,成了那一日最后的记忆。

  莫将军将弘帝带回皇都,弘帝就病了。

  他高烧不退,反反复复的不肯醒来。

  莫尤抓了很多的医生来给他看病,都见效甚微,大家商量了一下,弘帝大概是心病。

  他们告诉莫尤,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找到那个根,弘帝就会醒过来。

  莫尤想了很多,最后苦笑,如果那个根自己已经腐蚀了,该如何救别人呢?

  他曾经深爱赵鸿,但这个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莫尤的父亲是太子的亲信,而他则跟赵鸿走的最近,赵鸿一直没有对权利的欲望,所以莫尤一直以为他和赵鸿可以走很远,他们私定终身,情到浓时,莫尤打算带他远走高飞。

  他们真心相许,逍遥山野也是让人快乐的事。

  可是一切都变了,太子失利,二皇子也出了问他,他们恶人相斗,最终全军覆没。

  赵鸿顺利的当上了皇帝,莫家在这场皇权之争中成了牺牲品,莫尤成了最后的莫家人。

  赵鸿将他升为将军,也没有削掉他爹曾经的职位,他像一个明君,维护着表面的明智。百姓这样以为,文武百官也这样以为,当初的莫尤也是这样认为的。

  外敌入境时,他身先士卒并连连得胜,最后逼退外敌到大漠深处,他本以为他等来的是一道班师回朝的圣旨,可带给他的却是赵鸿亲书的斩立决,还要一封当年他父亲临死时的血书。

  太子和二皇子的争斗是有人蓄意做引,而那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赵鸿。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只喜欢四时景的人会干出如此血腥又残忍的事,他的心处了一道留着血水的疤痕,愈合不了。

  后来他带着的莫家军一路被围杀,领头的那个是赵鸿的亲信,他的手里还有赵鸿的手书。那个手书莫尤看了一夜,然后他笑了。

  赵鸿,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的皇位,那我就覆了他,让你亲眼看着什么是鸟尽弓藏,什么是灰飞烟灭。

  他带着复仇的意识杀了回来,却全然忘记这个过程中会不会有误会,他从来不知,他离开的这些年,有一个人一直在心心念念的盼着他归来。

  赵鸿还是没有挺过去,他在两个月后的夜里,猝然长逝,不过二十四岁,如落叶一般归去。

  赵鸿死后,莫尤并不开心,他所有的复仇一下子成了虚无,活着不过是活着罢了。

  他去两人初遇时的地方看一看,他将赵鸿的墓碑立在了那里,他觉得赵鸿是属于这里的。

  他惊才艳艳,却不像个帝王。

  这里有许多赵鸿写的书籍,莫尤一页一页的翻了过去,却越来越心惊。

  书籍上的很多字都被一个一个的剪掉,随后拼凑起来便是当年他在大漠看到的那封书信。

  原来这么多年的怨恨,全是有心之人的撺掇和爱人之间的不信任。、

  莫尤重整旗鼓,顺藤摸瓜找到了主谋的太后。她非赵鸿生母,却与别人有一私生子,为了某得皇权,精心谋划,将赵鸿拉入棋局,作茧自缚。

  真相来的突然,压倒莫尤喘不过气来,他想起最后相见时,赵鸿叫“将军”时的欣喜。

  赵鸿的将军不在了,他的赵鸿也永远不会回来了。

  那个将军,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帝王。

  (所有图片均来源于网络)

  本文为第十七周书写原创作品,微博∶花丞丞子,禁止转载!

  时间轴线来到了南北朝时期的宋国。

  1喝下鹤顶红

  一队军士顶盔掼甲,排着方队,头上的红色盔缨,被风吹的稍部乱动,他们扶着佩刀,冷冷的看着一个十三岁的小孩。

  一个胖胖的太监趾高气扬的站在这队人前边,从宽大的朝服里顺手拿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大拇指头往上一拨,瓶塞落地,阴阳怪气的朝这个小孩说到:“十三皇子,上路吧。可不是杂家害得你,要怪,就怪你父皇母妃走得早,可别怪杂家,下辈子投个好胎。”

  刘子鸾咬咬牙关努力忍住眼泪,但眼泪还是委屈的留了出来,他顺势坐在一个凳子上,他想到了暴毙的父皇,一年未见不知生死的母后,因为害怕而逐渐远离自己的哥哥,他平静的接过白色的瓶子,叹了口气,苦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愿来世不入帝王家。”随即一饮而尽,片刻,他的嘴角流出一抹红。没错,太监喂他喝了鹤顶红。

  那队军士当中走出一军士,一手扶佩刀,另一只手在小孩鼻息上探了一下,确认没有鼻息之后,一扬手,顶盔掼甲的军士排着方队面无表情的撤走了。

  喝鹤顶红的这个小孩正是宋孝武帝刘骏的十三子,刘子鸾。这个结果的起因,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2祸起储君位

  一个月前,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群臣三拜九叩,山呼万岁。但是在冬天的季节里,群臣的万岁之声,在大殿里只是显得瓮声瓮气的。

  宋孝武帝刘骏端坐在龙椅上,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双手扶着龙椅的扶手,然后烦躁的摆了摆手,随即说到:“诸位爱卿,今日朕有一事要宣布,是朕和马相国以及王太师,商议几日的结果,朕要立储君了。王全,宣读朕的圣旨。”

  众大臣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的嘀咕一阵,都知这事事关重大,不知要立谁做储君了,也不敢妄自发表评论。

  人群里,长子刘子业不免有几分得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正宫皇后的儿子,外公是当朝的大司马,掌管着朝廷里的半数兵权,几个舅舅都在朝里身居要职,这储君之位,怕是非他莫属了。这一刻等的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今天,就要尘埃落定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得意的表情,重新攥一下手心,就等好戏开场了。

  群臣里,十三子刘子鸾和他的几个哥哥站在一起,离他最近的是他的十一哥刘襄。这个哥哥大他六岁,正好19岁,刘子鸾13岁,平常他和这个哥哥最熟悉,也玩的最好。

  刘子鸾在十一哥的背上划着符号,偷偷拉了一下十一哥,捂着嘴偷偷的笑。但是十一哥毕竟大他几岁,知道这事非同儿戏,瞪了他一眼,拉了拉他的衣袖,刘子鸾这才收回偷笑,老实站在那里。

  

如何以“来世不入帝王家”写一篇虐文?

  旁边一旁站立的胖太监,眼机灵的滴溜一转,从旁边站到龙椅下边,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顺从天意,皇十三子聪慧过人,文成懂礼,颖悟绝伦,福慧双修,朕每想此子,便起爱怜之心,自今日起,皇十三子立为储君,日成之后兼国辅政,钦此。”

  大臣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长子刘子业愣在了那里,这个结果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脸色铁青,紧紧攥着拳头,双臂暗暗用着力,整个人要不是有宽大的朝服罩着,都要抖起来了。

  刘子鸾也愣在了那里,自己还年幼无知,父皇要立自己做储君,这是什么意思,一时也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长子刘子业才缓过来,但是他又一想,又不害怕了,他索性把眼眯起来,等着另一场好戏。

  果然如他所料,没出三分钟,他的一个舅舅从群臣里走出来,向皇帝施礼道:“臣以为不可,皇十三子虽乖巧可爱,但年少无为,还请皇上三思。”

  接着,另一个大臣也走出来,施礼说道:“皇上立储君必找一个贤能之人,才能治国安民,才能永利于社稷。”接着一大群大臣也施礼站出来,表示反对。

  皇帝本来坚持己见,但是反对的大臣越来越多,纷纷上疏不赞成,整个朝堂一片反对之声,乱作一团,眼看局面失控,皇帝只得生气拂袖而走。

  3难得安闲时光

  皇帝刘骏回到后宫,直奔庆安宫而去,那里,正是妃子淑德的寝宫。淑德正是十三子刘子鸾的母妃。

  在庆安宫里,淑德皇妃拿着戒尺,严厉的斥责他的儿子刘鸾。

  “鸾儿,又不听师傅的话,今日师傅让你以《何为天下》作文章,你都写些什么,词不达意,连一个八岁的孩儿都不如,让你不知进取,整日贪玩……”

  刘鸾伸出掌心,淑德皇妃拿着戒尺,重重的打在他的掌心。只十来下,便把这个小孩的掌心打的红肿。

  可能是太疼了,刘鸾委屈的抽泣起来。淑德皇妃还不停手,不过眼圈也已经泛红了。她想到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皇后,处处刁难自己,而又大权在握的皇后皇亲,不由得恨从心生,手也没轻没重的加大了力度。

  “我让你不知进取,不知进取……”一边口里教训她的儿子,一边打刘鸾的手心。刘鸾疼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淑德皇妃这才停下,抱着她的儿子也哭出声来。

  刘鸾看到他的母妃也哭了,还以为自己不听话,真的惹了母妃生气,赶紧止住哭声,给母妃擦着眼泪,懂事的说到:“孩儿惹母妃生气了,母妃不要生气,孩儿以后一定少些玩耍,多做些功课……”

  淑德皇妃看到懂事的刘鸾,心里更难受了,她自己竞也委屈的像一个小孩子抽泣起来,她背过身去抽泣。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悲伤。她擦擦眼泪,转过身来摸摸刘鸾的脑袋,慈爱的问刘鸾:“疼吗,鸾儿?”

  刘鸾点点头,擦擦脸上的泪珠。

  “来,鸾儿,拉着母妃的手,就不疼了。来,陪母妃去院子里走走。”母子两人拉着手,来到院子里。

  皇帝刘骏大步流星的在前边走着,身后庆安宫的宫女踉跄跟随,转眼间便来到了庆安宫。

  宫女忐忑快语说道:“皇上,娘娘恕罪,是皇上不让禀报的……”

  还没等说完,皇帝刘骏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人走之后,刘骏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喝了杯水,重重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压下一口恶气,怒骂道:“皇后的党羽还真是无孔不入,朕今日立鸾儿为太子,皇后党羽与朕大唱反调,蝇营狗苟之辈在朝堂狼嚎狗吠,皇后党羽一日不除,朕一日不安。”

  淑德皇妃安慰道:“皇上莫要心急生气,这些党羽迟早会被清除干净,只是费些时日罢了……”

  皇帝刘骏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妃子,不禁心生爱怜。淑德是陪自己一块长大的女人,从小青梅竹马。不成想,做了皇帝之后,终归没有逃脱皇家要联姻的宿命,娶了自己不爱的皇后。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做个侧妃,所以,他对他们的孩子,十三子刘鸾格外的疼爱。刚开始,皇后的家族还算中规中矩,但是近来,皇后的家族日益胆大妄为,在军中和朝廷里安插了不少亲信,谋反之心,昭然若揭。皇帝刘骏早就想拿掉他们,只是碍于他们的亲信太多,才没敢贸然下手。

  淑德皇妃拿出围棋,和皇上两人下起了围棋。皇上每每有了心事,总喜欢到淑德这里发发牢骚,淑德总是能让他忘记所有的不快。下围棋也是老规矩了,皇上总是能在下围棋中找到破局朝政的灵感,找到内心的安宁。

  几盘下罢,刘骏气色心情好多了,他停了棋盘,和淑德来到院中,看到了在院中独自玩耍的刘鸾。皇帝刘骏心情不错,他来到刘鸾身边,轻声细语的对刘鸾说:“鸾儿,来父皇这里,父皇要让你做上一个大大的江山。”今日是个安闲的日子,朝堂上的暗流涌动,他累了,也厌倦了。暴风雨的前夜,他要好好享受一下这父与子片刻的宁静。

  他和淑德一起,扶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荡秋千。此刻,只有一个慈祥的父亲和一个贤惠的母亲,和一个天真可爱的儿子。他们尽情的笑着,打闹着,过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把强加给他们的东西都忘掉,似乎他们都是无官一身轻的百姓。

  4阴谋

  离开了大殿的太监王全,呲溜一下钻到了一条背静的小道里。偷偷摸摸的左右张望着,忽然,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从他身边匆匆走过。太监王全盯着那人的脸仔细辨认,确认了是皇后的贴身侍卫之后,也不搭话,从袖筒里拿出一个纸条塞在他的手里,两人分开两条道匆匆离去。

  皇后的昌平宫里,侍卫早已换上了皇后的父亲,大司马派来的精干武士。宫里的所有太监侍女都被集中到几个屋子里,被武士看管着关了起来。所有事情准备完毕,皇后叫来了自己的儿子刘子业。

  “业儿,母后教你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孩儿记着呢,放心吧母后,这事万无一失,孩儿定把那皇帝诓来。”

  “好,你去吧,成败在此一举,母后等你的好消息。”

  皇帝刘骏披着龙袍,和衣躺在龙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奏章,可能是看累了,正闭目养神。刘子业装作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带着哭腔大声痛哭喊道:“父皇,母后不好了。母后突发眼疾,忽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皇帝刘骏放下奏章,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问到:“太医怎么说?”

  刘子业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带着哭腔继续说道:“王太医已经看过了,怕是以后再也不能看得东西了。”

  刘骏不由得心中暗喜,这个强势的女人也有这天,真是老天有眼。但是还是要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刘骏装作关心的问道:“现在皇后可好?”

  刘子业继续大哭哀嚎道:“母后怕是往后再也看不到东西了,他唯独想见父皇……”

  5篡位

  刘骏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心里暗暗发笑,和他最讨厌的儿子一起去皇后的昌平宫。和他随行的,只有他的几个贴身侍卫。

  刘骏刚进了进了宫门,还没走出多远,身后的宫门就被一群武士哐嘡的关上了,上了门栓。这时,从宫里的偏殿里,冲出了一大群武士。刘骏什么都明白了,皇后的家族要谋反了。

  几个侍卫挡在皇帝身边,大声喊着护驾,还没等话音刚落,箭如雨下,几个侍卫身插数箭,扶着刀跪在那里,慢慢没了力气,横七竖八的躺下了。

  皇帝刘骏捡起一只刀,还没有挥舞,只感觉胸口热热的,用手一模,是自己的血,已经湿了一大片,他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在他的后心上,插了一支雕翎箭。

  当夜,街上一队一队的官兵频繁调动,马队敲打着街的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震动。一连几日,军队不停的往回京城方向开进。没过几日,官府昭告天下,宋孝武帝刘骏驾崩,长子刘子业继位。

  天下到处挂起白色的幡布,恭送皇上殡天。在举国举哀的同时,有一些大臣也被斩首示众了。

  在庆安宫里,宫门已经被砖头封死了。宫里没有了太监和婢女,已经成为了一座冷宫。从这里走过的宫女太监,都急匆匆走过,生怕惹上什么麻烦。大家都在谈论着,这里住了一个疯女人,她的儿子被毒死了,这个从前的宠妃疯了。

  本文和历史有些出处,码字辛苦,老大见谅哈。

  《折梅笛-来世不入帝王家》

  落雪如絮,放眼望去,江山如画,如今三皇兄已亡,五弟亦被关入地牢,还剩那不成器的二哥和终日参禅悟道无心朝政的太子,父皇又病重,皇位已然十拿九稳。可是,看着眼前壮丽河山,自己日思夜想,处心积虑得来的九州,居然提不起半分欣赏的兴致,想到待会将发生的事,更是止不住的心烦意乱。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轻轻的,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好像怕踩疼了雪,温柔且小心。锦衣男子缓缓转身,脸上带着这些年时时挂在嘴角的从容笑容,以及那样深的看不到底的沉静目光,对着雪地里款款而来的女子道:“阿九,你终于来了。”

  “让四皇子久等了。”女子面无表情地在雪地里跪了下去,用尊敬的语气说道。

  “无妨无妨…”四皇子上前扶阿九站起来,当手碰到阿九手臂的时候,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她颤抖了一下,就算刺杀皇室都处变不惊的女子蓦地红了双颊,低头不语。

  四皇子还是一脸笑容,这个自己手下最满意的杀手,就是这样被自己控制了这么多年,“你为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如今大局已定,这主仆之礼能免则免吧。”

  她不曾抬头,她怕对上那双黑瞳,只用余光偷偷瞄着他被风吹起的衣裾,若是能一直这样近地看着他,那么这些年自己所做的肮脏,自己所犯下的罪再多都是值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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