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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的《葬花词》有什么深层含义吗?

作者:清清裙子网
文章来源:本站

  黛玉葬花的情节,是小说《红楼梦》里最令人伤感的情节之一。

  想到《葬花吟》这首诗,我先想到“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句子。

  那么,这首

  黛玉创作《葬花吟》的背景,是缘于她和宝玉间的一场误会。那日晚饭后黛玉去怡红院探视宝玉,不料门里的晴雯没听出是黛玉,这小丫头性子一上就是不给开门。后来黛玉发现,此时宝玉和宝钗正在院内,从而引发了一场误会。敏感的黛玉联想起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世,悲戚之情油然而生。

  黛玉由满地的落花,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触景伤情,唱出一曲令人肠断的《葬花吟》。从诗句上理解,它表现的是黛玉多愁善感的性格,表达了她坚持清高、洁净的品格,也预示了她最终“花落人亡两相不知”的结局。

  可是黛玉葬花是在一个特殊的日子进行的,而且这个日子,被作者一再强调,有心的读者发现其中暗合一件史实,那就是这个时日,正是清军入关后,以多铎为首的清军在扬州城进行屠城的日子。

  曹公在小说里点明,黛玉葬花是因为四月二十五日晚,她去找宝玉不得入门,造成误会后,第二天有了黛玉手持锦囊和工具,悲痛葬花的情节。而依

  红尘滚滚

  飞红飘扬

  花荣短暂

  人生匆忙

  回望故乡

  国破家亡

  漂泊之艰

  篱下之凉

  情归何处

  谁解衷肠

  开时艳艳

  观人赞扬

  落红铺地

  谁惊情殇

  我为侬聚

  成冢遗香

  怎知他日

  谁人送我

  裹骨锦囊

  含泪祭香

  荣时灿灿

  衰时惶惶

  叹人生短

  惜时光长

  赞美一瞬

  颂情一场

  悲悲切切

  羸弱成伤

  飞红飘扬有时日

  红尘滚滚无绝期

  真正写孤独,不一定要把“孤独”“寂寞”挂在嘴边上。比如被称为“最孤独诗句”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就是以热闹来反衬内心的孤寂:三人朋友一起喝酒:我,我的影子,还有天上的月亮。把影子与月亮都算在朋友里,可见世间扰扰,竟没有一人可语。

  《红楼梦》里,林黛玉与贾宝玉是有深刻的了解与默契的。不过他们的感情,也经历了长久的试探、猜疑、争执。其中有一次,宝玉用新读的《西厢记》里的一句话与黛玉开玩笑:“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

  这句话,是向紫鹃说的。紫鹃当然不懂。黛玉读过《西厢记》,马上就明白了:宝玉以张生自喻,把紫鹃当作红娘,就是把黛玉视为莺莺了。本来呢,张生与莺莺的爱情,黛玉未尝不心向往之。不过宝玉表达有点问题,直接就提到“同鸳帐”,对黛玉这样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而言,未免失之唐突孟浪,有轻薄调戏之嫌了。

  所以黛玉马下“撂下脸来”,又“一面哭着,一面下床来往外就走”。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像上次宝玉说“倾国倾城貌”“多愁多病身”亵渎了黛玉,赶快赔礼,也就一笑了之了。只是这次不巧,薛蟠来找宝玉,却让小厮以贾政的名义叫宝玉出来,传到袭人宝玉这里,成了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宝玉也顾不上赔礼道歉,扭头就走了。

  黛玉并不至于为此耿耿于怀,晚上宝玉回来,她还主动去探望。可是又赶上晴雯心情不好,没听出黛玉的声音,直接把黛玉拒之门外。

  拒之门外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另一个人偏在怡红院里,而这个人又偏是黛玉的假想情敌宝钗。宝钗在怡红院也不要紧,偏是她与宝玉说笑的声音传出来,被黛玉听到。于是黛玉理解为:你生了我的气,让丫鬟把我关在门外,还在里面与宝姑娘说笑!

  爱情的打击,再加上黛玉的多愁善感,联想到父母双亡,回去呆了半夜,第二天就写下了著名的《葬花辞》。在这首词里,她把柳丝、榆荚、燕子、春天都写成无情无义的意象,而自己以花自喻,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人怜惜,只能独自面对风刀霜剑。

  昔日的爱人、知己、朋友,因为误会,已经在她心中变得无情。她只能独自面对风霜。

  “黛玉葬花”就是花袭人的最终下场

  第一节、重识黛玉

  既然葬花的是黛玉,须先从她说起。前文已涉及关于林黛玉的只言片语,但她在《红楼梦》暗线中是一个极特殊的形象,要全面认识这一角色,还需就有关的小说正文和脂批作一简要分析。

  第二十一回闲闲一语:“黛玉早已醒了”,却紧跟一则很关键的旁批:“不醒不是黛玉了”!初见此批似无太大趣味,或可能有贫嘴之嫌,而实际上,批语的“醒”并非指“睡醒”那样简单,批者特意设法暗示读者,黛玉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始终保持着清醒,正如“送宫花”时她在解九连环一样,袭人一伙的所作所为都难以逃脱她敏锐的法眼。

  第三回即有甲眉批曰:“黛玉平生之心思过人”;第三十二回又有蒙旁暗示黛玉是“何等开慧眼,照见众生业障”;第四十一回靖眉批则直言“黛是解事人”;甚至连贾雨村都承认:“这女学生言语举止另是一样,不与近日女子相同”(第二回)。足见黛玉心中确实别有“丘壑”(除前文引第七回相关二批外,第八回写黛玉去薛家一段有甲旁批道:“奇文,我不知颦儿心中是何丘壑”;又甲夹:“吾不知颦儿以何物为心为齿,为口为舌,实不知胸中有何丘壑”;又甲旁:“实不知有何丘壑”;又甲旁:“实不知其丘壑”;又甲旁:“吾实不知何为心,何为齿口舌”。批者竟如此跨回反复强调,定有难言之隐,绝非故弄玄虚)。她并不是要用爱情的眼泪偿还欠宝玉的债,就像小说正面所描写的那样,而是以她的灵慧、果敢、无畏、正义忠实地保护并警醒贾宝玉,以偿前身之债。因此脂砚斋才有如是批:“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而且还“不能说得出”(第一回甲眉)。今回头再思批语深意,虽彼不言,其寓已明。又如第二回回前批中写道:“开笔即写贾夫人已死,是特使黛玉入荣府之速也”,若不与前文所析袭人等辈的所作所为相联系,则我们将对作者欲黛玉“入荣府之速”作如何理解?

  懵懂无知的宝玉急需黛玉的帮助和保护。她既来到,表面上总要有“黛玉之近宝玉之由”,于是“作者苦心”将情“下种在黛玉心里”(第三回蒙旁),以便完成她的特殊职任。尽管宝玉“其人不自惜,而知己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乎?所以绛珠之泪至死不干,万苦不怨”(第三回戚回后批)。她是精灵,但更像一位天使。她又偏偏与袭人同日而生(见第六十二回),更说明她是袭人天生的克星!在第三回中写黛袭初识一节,是为二人第一次交锋,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第一场也”(第三回甲眉)。黛玉正为宝玉流泪伤心,袭人进来说道:“姑娘快休如此,将来只怕比这个更奇怪的笑话儿还有呢!若为他这种行止,你多心伤感,只怕你伤感不了呢。快别多心!”仔细推敲袭人之言,不难觉出其软中带硬,有劝告、有威胁、毫无善意,她生怕黛玉站出来多事!紧接批语也谓:“应知此非伤感,来还甘露水也”(甲辰夹批)。比较典型的场景则在第八回“黛玉半含酸”一段,尽管不是直接面对袭人,但作者把她在薛家的高度警惕、防范以及对宝玉的忠心保护刻画得趣味横生、淋漓尽致,而她咄咄逼人的可爱神情更令人忍俊不禁。批者甚至就黛玉来薛家一事作如此比喻:“……此等文章是《西游记》的请观世音菩萨,菩萨一到,无不扫地完结者”(蒙旁)!回目妙用“半含酸”,既准确生动又意味深长,除了表面争风吃醋的一“半”,作者已暗留另一“半”真意在暗线之中。这种半明半暗,正如脂批所谓“五尺墙头遮不得,留将一半与人看”(第十五回甲回前批)。这“一半”之言无非是“正面”“反面”的另一种表达。

  通过上例或可加深对黛玉的认识,我们还应再进一步理解她的真实形象。第五回起首便写林黛玉,甲眉曰:

  今写黛玉神妙之至,何也?……几乎又被作者瞒过。

  紧接一首“警幻仙姑赋”,有甲眉曰:

  按此书凡例本无赞赋闲文,前有宝玉二词,今复见此一赋,何也?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不得不用此套。前词却是作者别有深意,故见其妙。此赋则不见长,然亦不可无者也。

  由批可知,此赋不但不是闲文,而且直将描写宝玉的“西江月”二词与此赋相提并论,甚至再用“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之语进一步暗示。本来宝黛二人才称得上是“通部大纲”,黛玉与警幻仙姑又有何相关?然而这正是关节所在。再看正文之奥妙:作者交代“今日今时必有绛珠妹子的生魂前来”,却并没有来,除了宝玉外,只有警幻前来。由此综合推断,作者笔下的黛玉实际是警幻仙姑的化身!难怪批者于前回即指出:“又出一警幻,皆大关键处”(甲旁)。

  我们听听警幻仙姑的职责何在:

  ……警幻忙携住宝玉的手,向众姊妹道:“你等不知原委:……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故遗之子孙虽多,竟无可以继业。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情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无奈吾家运数合终,恐无人规引入正。幸仙姑偶来,万望先以情欲声色等事警其痴顽,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后入于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如此嘱吾,故发慈心,引彼至此。……尚未觉悟,……或冀将来一悟,亦未可知也。”(第五回)

  若将警幻换为黛玉形象,再读此段文字,便有了全新的感受。黛玉对宝玉之所作所为便是要“警其痴顽”,为他开迷释悟,为他保驾护航,使他“跳出迷人圈子”,她的全部目的在于使宝玉彻底“觉悟”,以便认清自己身边的险恶处境,对潜在的敌人作出必要的防备。联系第三十回划“蔷”警示宝玉的龄官(见前章),难怪作者为什么要刻意写她“大有林黛玉之态”了。

  只换个角度观察理解,这个林黛玉与原来的林黛玉便有了极大的反差,而且在此特定的层面上一直传为佳话的宝黛爱情也将会烟消云散。人们的习惯观念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吗?谁又曾料想,“黛玉葬花”这个人人耳熟能详的、充满诗情画意的伤情经典背后竟然隐藏着杀机!

  这一切,在刹那间均发生了性质上的彻底改变,而后文内容将会有更大的改变。事物“看得见”的表象下往往掩藏(更不用说有意掩盖了)着不同甚至相反的本质。弱的外表掩盖着强的本质,拈酸吃醋的背后是侠肝义胆、忠心耿耿,而柔情深处便是善与恶无情的殊死对抗。脂批所谓“有情情处特无情”(见前引。第十九回夹批称“情榜”有“黛玉情情”之说;又第三十一回回前批中曰“颦儿谓‘情情’”。其它批语则多处直接以“情情”指代黛玉,如第二十八回甲旁“情情本来面目也”等等。由此便足见所注批之深意)!惊人的巨大落差,绝妙的哲理辩证,《红楼梦》到底具有何等魔幻神奇的境界?它是如此令人神往!

  第二节、为“花”饯行

  我们进入第二十七回,试着触碰此回“机轴”所在。

  作者于回首交代:

  ……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

  这段话的核心意思很明了:明日要为花送行!

  传说二月十二日(一说十五日)花朝节为纪念花神诞生(即百花生日,妙的是袭人姓花,偏偏她的生日在二月十二花朝节<见第六十二回>!此可补证袭人与“花”的深层联系,那么与花神诞生相对应的“花神退位”,自然也成了袭人生与死的对应),与此相对真有因“花神退位”而为花饯行的风俗存在吗?回前批已作明确回答:“饯花日不论其典与不典,只取其韵耳。”看来,此风俗不一定有什么根据,作者要写为“花”送行,即“葬花”,便要做一系列适当的铺垫,找一个恰当的借口,好让人不知不觉,读来“天衣无缝”,而又能暗“取其韵”。虽“不曾见一丝牵强”,而文心早又到“人意料之外”(本回眉批)。其实这种典型艺术手法书中无处不在,甚至可以说,全书正文除去暗线故事情节,其余文字便都是这样的必要借口或铺垫架构。作者一笔要写两层故事,正反两面必须兼顾,缺一不可,即使其正面故事完全为暗线需要服务。批者就曾放胆直言:“若云不合两用便呆矣。此书全是如此,为混人也”(第七十八回夹批)!

  接下来作者用一番“奇奇怪怪”(第七回甲旁等)、神秘莫测的文字展开了黛玉对花袭人的正义复仇。先借写“宝钗扑蝶(谐音‘敌’)”,又计用“金蝉脱壳”,使黛玉的一番作为完全淡出人们的视线。及至黛玉“夜间失寐”,宝玉也为“晚间的这段公案”“悬了一夜心”,文章终于落在回末最关键的两个字上——“花冢”!暗线整个“葬花”过程不在面面俱到,妙在写意传神。最后作者用凄美的“葬花吟”将详情隐咏倾诉: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好一个“花落”“人亡”两不知!究竟是“花落”还是“人亡”?黛玉究竟是“葬花”还是“葬人”?我们真的无法知道吗?先注意本回一则看似平常的旁批:“是论物,是论人?看官着眼。”它出现在探春所言“朴而不俗、直而不拙”八字旁,原句为:“……你拣那朴而不俗、直而不拙者,这些东西,你多多的替我带了来。……”其实批语借题而巧妙发挥,暗已双关至“花”的真正含义:作者所“论”是葬作为“物”之“花”,还是作为“人”之“花”?只一提问答案就在其中:“是论物”,更“是论人”;正面“论物”,反面“论人”!证以第七十六回借妙玉双关暗示联诗中悲凉凄楚的“冷月葬花魂”句“亦关人的气数而有”,则应无疑矣。t

  另外,作者行文至此,若从小说正面着眼,封建势力并没有对林黛玉和她的爱情摧残、迫害到诗中所形容的那种程度。这样言过其实,一直令人费解,何故?就因为它背后另有文章。作者之意不在“花落”,而在“人亡”。谁亡?花袭人!此回通篇虽也是“两样笔墨”,却都是“一样机轴”:为花袭人送行!

  本回有眉批暗示:“奸邪婢岂是怡红应答者,故即逐之”。黛玉深感对宝玉和她每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正是花袭人之辈,所以忍无可忍的她才决定“了却怡红孽冤”(第二十八回旁批),亲手将袭人埋葬于“花冢”。袭人为人所共愤,“红消香断”又有谁怜?这正是甘为鹰犬者应有的下场。但毕竟袭人另有幕后,“葬花”只能小心从事。葬花前的第二十六回已在酝酿着大事即将发生的紧张气氛。正文写宝黛二人“正说着,只见袭人走来说道:‘快回去穿衣服,老爷叫你呢。’宝玉听了,不觉打了个雷的一般……”作者巧妙利用老爷与宝玉的紧张关系表面上制造出一种足让宝黛心惊肉跳的效果,然而二人真正惊吓的原因是正谈论“葬花”事宜,“只见袭人走来”!此处眉批曰:“……故用险句结住,使二玉心中不得不将现事抛却,各怀一惊心意,再作下文。……”复又旁批曰:“不止玉兄一惊,即阿颦亦不免一吓。……忘情而出也,呵呵”!细味脂批,再联系下文情形,便不难理解正文背面的真正含义。这种诚惶诚恐的心情贯穿“葬花”事件之始终。紧接葬花后的第二十八回一开始便又是这样的气氛,将黛玉小心谨慎的无奈之态描摹得惟妙惟肖:

  林黛玉看见(宝玉),便道:“啐!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狠心短命的……”刚说到“短命”二字,又把口掩住,长叹了一声……

  看过这段情节,字面上给人的感觉是黛玉在骂宝玉,似也合乎情理,而实际上作者采用了“指桑骂槐”的手法,暗线中黛玉骂的是“狠心短命的”花袭人。至于“短命”二字,已不仅仅是骂,同时作者在我们毫无防备时无情地宣告:袭人已身死!“花”已被埋葬!

  黛玉的心情无独有偶,脂砚斋及时地表达了相同的感受:

  幸逢知己无回避,密语隔窗怕有人。(第二十七回戚回后批)

  这一句,恐怕葬花的黛玉最懂。因为此批可能正由黛玉葬花而存在其后。不过,批语显然还双关至一个更重要的层面,它直接透露了作者之所以如此写红楼,甚至批者之所以如此批红楼的真正初衷所在!鉴于当时危险的写作环境,同批中还深沉发问:作者满腹“心事将谁告”?!

  “葬花”圆满结束,宝玉竟一反黛玉的小心,“因黛玉事完,一心无挂碍,故不知不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第二十八回旁批)!当然黛玉也很快“将昨晚的事都忘在九霄云外了”(同回正文。前引批“情情本来面目也”即批于此,可见葬花正是黛玉的本来职责)。怡红院归于暂时的平静,宝玉也获得了短暂的解放。

  另外想说的是,虽然第二十七回为“葬花”正文,其实黛玉葬花的愿望和计划早在第二十三回就已初露端倪:

  宝玉笑道:“好,好,来把这个花扫起来,撂在那水里。我才撂了好些在那里呢。”林黛玉道:“撂在水里不好。你看这里的水干净,只一流出去,有人家的地方脏的臭的混倒,仍旧把花遭塌了。那畸角上我有一个花冢,如今把他扫了,装在这绢袋里,拿土埋上,日久不过随土化了,岂不干净?”……宝玉一面收书,一面笑道:“正经快把花埋了罢,别提那个了。”二人便收拾落花,正才掩埋妥协,只见袭人走来,……

  这段文字堪称葬花的前奏、序曲。又前在第十八回即有夹批曰:“余则为若许笔墨,却只因一个‘葬花冢’”。批者预先暗示“花冢”在书中的地位举足轻重,那么,“葬花”的意义也一定非比寻常。我们不妨以心会心,仔细体会作者的深切用意:宝黛正“收拾落花”时,袭人款款走来。若能静气屏心、闭目深思,定会看见袭人正一步步走向“花冢”,走向她的末日……

  拙笔行文至此,不知读者是否感觉突然?还没有多涉及花袭人的具体行为,也未来得及认识幕后人物,倒先有了她的最终结局。其实我们在暗线中走了一条“花”的捷径,关注的是“花”的主干,也由于作者叙事的特殊性,繁枝茂叶一时难以涉及,但暗线情节却是一步步发展而来的,袭人的行为通过后文分析慢慢可知。

  

《红楼梦》中的《葬花词》有什么深层含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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