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写一篇古风微小说?
“什么?父王居然让我嫁到塞外去……”樱容公主哭得梨花带泪,“我不去……”
“这是圣谕,此事由不得你!”
“父王,你欺负人……”樱容扑到母后怀里,痛哭着,“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
她扯掉头上的凤冠,气恼地看着父皇。她不可能跟一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人结婚。
作为皇上唯一的公主,湘淅的婚事皇上是跳了再挑,生怕委屈了她。可是,她还不满意。
“要我做太子妃?要我做皇后都不同意!”湘淅看着公主府门前的八抬大轿,恼羞成怒。
“久闻湘淅公主大名,今日相见,名不虚传。在下墨染,也是你的———未婚夫。”那么霸道的语气,湘淅还是第一次听。
“你你你!”
还没等公主说完,墨染又在公主耳边耳语了一句。
她认真的捡起凤冠,然后乖乖的在墨染的搀扶下踏上不归路。
两年后————
“话说,你两年前还说自己不要当公主。”
“嗯啊。”
“现在都是太子的妈了,湘淅小姐。”
“我不要当公主,是因为不要别人指控我的人生;
但是皇后不一样啊—————”
“嗯?”
“我可以指控你的人生~”
“好啊,反了你了!过来,你给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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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两年前,墨染对湘淅说了什么吗?
皇宫内,一女子身着紫衣,袖口金色暗纹尽显荣华,但仔细看她的双眸竟是充满了血丝煞是骇人,女子缓缓张口“惊蛰……你爱我吗?”
“谷雨,你是当今的公主,我亦是你的驸马,怎敢不爱”一男子微微蹙眉,言语间皆是不耐。
“怎敢!好好好,好一个怎敢!那你告诉本宫!今日你派人送来的糕点是何用意!”公主的指甲狠狠的扣进娇嫩的掌心……
“竟是连本宫都搬出来,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不惜丢尽皇家脸面也要嫁我吗?怎么现在竟是如此狰狞的面孔,后悔了?”
面对李惊蛰如此无礼的反驳,竟是让谷雨失了神,满眼皆是绝望,双手缓缓松开,看看手中的血迹,便自嘲的笑笑……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本宫!本宫待你哪里不好!本宫帮你筹划,在父王面前尽是对你的美言,你竟意图谋反!”
“为什么?呵,和熙公主,傅谷雨!你可知我姓什么!”
“李惊蛰,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不姓李,我姓侯!你那个仁慈的父王!灭门的侯将军的遗患!”
“什……什么?”
“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巧的每次跟你偶遇,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巧的就在你逃出宫的时候搭救于你,你又以为为什么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从未有子嗣!”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惊蛰!不!侯惊蛰!真是下的一步好棋!妙哉妙哉!不愧为本宫的意中人!真是人中之龙!”谷雨一口血喷出,捂着胸膛,竟是开始大笑……
“只可惜……我的意中人,算计的人,竟是他的妻子……”
“……”惊蛰不做声
“惊蛰,我问你,若我不是公主,你爱我吗?”
“我……”惊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竟然说不出狠话来。
“没关系,惊蛰,若是为难,便不用回答了,我爱你,我帮你……”
谷雨的眼中三分释然七分温柔,拿起头上的一支不能在朴素的发钗……笑了,狠狠的向自己的胸口捅去……
“不!我没允许你死,停下!!”惊蛰骇然,一个跨步向前接住向后倒去的谷雨,但也来不及了……
“惊……惊蛰……这发钗是你亲自打给我的……死在这钗上……也算是不负我……”谷雨胸口的钗如此扎眼……
“傅谷雨,我没允许你死,我的仇还没有报完,你不能死,我还没折磨完你!你不是爱我吗!你快点起来!”惊蛰慌乱的不知所措……
“惊蛰……我疼,惊……蛰,来世,我去求那阎王……让他不让我做公主……来生你再娶我可好……”本就气息若有若无的谷雨……彻底没了生息……
偌大的殿堂只剩下惊蛰一人,也只听得到惊蛰清凉悲怆的怒吼!
多年以后……新皇帝登基的第三十八年,皇帝得了肺疾,无药可医。
在驾崩的当日,床前的太子只听到一句“好,朕答应你……”
留给后人无限的遐想……
侯白墨站在城门上,似在欣赏着她在一群黑衣人中翩翩起舞,她的身姿一如既往地轻快、利落,却在这群人中略处下风。
一瞥间,夏双蔻望见了站立在城门上的他,他还是往常的一袭月白色的装束,她宛若看到了救星,投向他的目光中带着热切,带着希望,她坚信他一定会知道她的意思,嘴中喃喃道:“阿墨,救我阿爹”
就在这一瞥之间,本在与黑衣人僵持的她,被抓到破绽,一把匕首径直插上了琵琶骨,顾不上疼痛,又继续与黑衣人交缠了起来。
正当夏双蔻快竭尽体力时,黑衣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呵呵,无双公主,你该不会以为国师大人会听你的去救他的那个屠族仇人吧?他应该恨都来不及吧。”
“我阿爹是因为先帝荒淫无道,残暴不仁,屠戮百姓,我阿爹才会杀了侯山公,并只杀了他一人,何来的屠族?”夏双蔻看着黑衣人的眼睛,坚定的说,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瑾王的名声。
黑衣人听到这儿笑得更为放肆,绕到夏双蔻的身后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公主你真是天真,自瑾王即位后,公主可曾见到过除国师大人外的一个侯姓人氏?侯山公当年待人不薄,所谓荒淫无道,残暴不仁,屠戮百姓都是些莫须有的罪名,敢说实情的人,现在都已经在被你那阿爹送去地底下了。国师大人为复屠族之仇,隐去姓氏当上了国师唤白墨,如今公主可知为何国师大人宁可冷眼旁观而不愿去救那所谓的仁慈君王了?”
听到黑衣人说的这番话,夏双蔻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城门上那道月白色的身影,她从未觉得过那道身影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她的眼睛死死盯着侯白墨,生怕错过了他任何一个动作:“阿墨...是真的吗...”
半晌,侯白墨并无动作,但夏双蔻已明白他的意思,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溢出,握着长剑下垂的手缓缓抬到脖子上,她已放弃了抵抗。
“阿墨,我阿爹的命想必你已经取了,那么,我用我这条命,来换取夏氏的命,请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心的份上,放过这五百七十三口无辜的性命。”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
“阿墨,来生,你娶我可好......”夏双蔻用手中的剑划过颈脖,没了气息。
南夏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瑾王驾崩,无双公主殒命,侯山公冤案已雪,瑾王次子夏长络即位,称络王,封白墨为王爷,封号泊王。
侯白墨虽不喜这金丝笼般的宫廷,十年了,却也不曾离开半步,倒也褪下了一身清冷的性子,有人问他:“为何?”
他笑而不语。
每当这时,夏长络总长叹一口气:“白墨,三妹走了已经十年了,你若不喜这金丝笼,我放你出去罢了,何苦为难自己呢。”
“待在有她气息的地方,我便会告诉自己,阿蔻只是还没回来。”
又一个三年过去了,侯白墨看着自己将近死亡的命数,抬头看向天边的那轮明月,嘴角扬起了微笑:“阿蔻,等我,等我来娶你。”
南夏三十三年十一月一十三日,泊王离世,享龄三十又七,终生未娶,不近女色。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少女依在树下看着面前的小河哭到。身侧穿着盔甲的少年疑惑地问到“为何?公主不好么?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少女猛的站起,大吼到“公主有什么好的,想留你都留不住。这场仗如何危险,你知不知呀?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办?怎么办呀!”少年站起身轻轻搂过少女,低声叹到“别胡思乱想,等我,活着回来娶你!”少女依偎在少年怀里低声哭到“答应我,活着回来,我等你回来娶我!”树下两个身影紧紧依偎,美好的叫人心疼!
一场仗,疼了何止两个人的心。人们后来只记得,那年的那场仗夺走了诸多鲜活的生命。人们还记得,公主跪在御书房门口整整一天,最后嫁给了一个冰冷的牌位。
“你说过,活着回来娶我的!可我在心里对你说过,无论生死,我都嫁你!”
夜色越来越浓了,一绺绺的轻雾随着微风在院子里游弋,有一绺竟绕着廊柱盘旋了起来。
紫玉不由看的出了神,悲伤的心情也暂时忘却了。
”公主,进去吧”,宫女红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公主身边。紫玉稳了稳心神,轻轻问道:“打听清楚了?”。红儿抬眼看了看公主,轻声说道:“消息确定了,太子去了东大营,二皇子去了.....西大营”。紫玉心中一疼,呢喃道:“他们终于还是要如此做吗?”。
空气越来越冷了,殿内御床上的人呼吸若断若续,渐渐难以听闻了。紫玉的心也渐渐冷了起来,她似乎下了什么决定,转头朝向左边的黑暗中轻声叫道:“胡公公?”一个胖乎乎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监从黑暗中踱了出来,“公主,老奴侯您多时了”。“都安排...妥当了?”,“两营早已安排妥当,至于诏书,刚才也已写好了”。老太监笑眯眯的说着,就像拉着家常。
紫玉感觉已冷的心重新泛起了一丝暖意,斟酌着说道:“是不是必须要做的如此...决绝?”,胡太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紫玉略有些呜咽说道:“下辈子不想生在皇家了,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胡太监依旧笑眯眯的,一双圆圆的眼睛似乎充满了慈爱,“下辈子公主是当皇子也好,当公主也好,老奴总还是陪着您的。”。
紫玉转过了头,一颗泪珠却悄悄滚了下来。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当朝皇帝的掌上明珠,躺在房顶上,翘着二郎腿对天大喊了这一句话。
“阿言,速速下来,你父亲的人来接你了。”她那年轻师父站在下方唤她。
她慢慢地爬起来,这个做了无数次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如此生涩。她双手撑着,那双大眼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我不想离开无名山。”
“为何?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长宁看着失魂落魄的白洛笙,眼底噙泪。“来世,我许你寻常人家,夫唱妇随,可好?”她紧紧抓着他颤抖的双手,努力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心中却在泣血。
“我不要!!”洛笙甩开她的手,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吼叫流淌着蚀骨的痛。“我不要来世,我只要今生……长宁,我带你走好吗?求你,求你跟我走……”
“轰隆~”突然天空一声响亮的雷声,倾盆大雨瞬间泼洒下来,白洛笙瘫坐在水里,浑身已经湿透。“你醒醒好吗!!”长宁用力摇晃着神情麻木的洛笙,泪水奔涌而出,任凭大雨不停冲刷。“今生今世,都无任何可能了!”
她有什么办法呢,身为公主,背负了太多的使命,若生在强盛时代,她或许还可以有选择如意郎君的机会,可她偏就做了这乱世公主,就算知道这国要亡了,她也要为它陪葬。疼爱她的父皇病重,敌国点名只有长宁公主和亲,便不再交战。她可以走,但她不能,家、国都系于她一人只身,上天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弱女子就格外怜悯。
“我恨我自己,若两年前我不带你去郊野打猎,就不会被那敌国君主看见,你今日也不用再去和亲,我恨,恨那~”洛笙痛苦的拍打自己的胸口,声嘶力竭。
雨声渐渐小了,长宁的发髻“啪嗒啪嗒”滴着水,她抱着白洛笙,眼神死寂。“笙,认命吧……就算不是我,也是我的妹妹长乐,她还那么小,我们斗不过上天的。”
隆重的乐声响起,长宁一身鲜红的嫁衣,缓缓登上台阶拜别父皇。公主出嫁,本应举国同庆,只是今天这番景象,居然感觉有些凄凉。别国离家,远嫁异域,有情人此生已隔,他日埋骨他乡,荒草孤冢,只愿魂回故土。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
我要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哇哈哈哈哈哈哈 想想都美好呢
这。。到底是不是朕的女儿
楚逸是个修行极高的道士,平生癖好就是抓妖。现今,他正手执缚仙绳,一脸玩味地看着绳子另一端苦苦挣扎的姑娘,与正常人不一样的是,这姑娘正甩着一条长长的鱼尾。
绳子这头绑着的,是刚从替身潭爬出来的漓洛。
替身潭原也不叫替身潭,唤作金鲤潭,传说有金鲤鱼曾在此得道飞仙。只不过世人贪婪,相信潭底有助人成仙的宝物,时常过来打捞,淹死的人多了,就有了水鬼寻替身的传言,金鲤潭也就无端变成了替身潭。
说到漓洛,也是个倒霉孩子,多少年不在人间现行了,这回救了个溺水的漂亮姑娘,刚上岸,没来得及把尾巴收起来,就被路过的楚逸给捆住了。
漓洛挣扎不开,放弃了抵抗,决定坦白从宽:“我不是妖怪,我是仙子,刚救了人。诺,就是她。”纤纤玉指指向了地上昏睡不醒的姑娘。
楚逸轻笑出声:“胡说八道,一身妖气也敢说自己是仙子,鲤鱼精。”
漓洛气结,半晌憋出一句:“我确实是救人了。”
“行行行,妖怪救人了。”楚逸继续轻笑,走近昏睡在地的姑娘,念了几个咒语,光芒四散,姑娘缓缓睁开了眼睛。
漓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凡人还真有两下子。
姑娘似乎没有回过神了,目光呆滞,看着漓洛的鱼尾巴也没有凡人应有的惊恐。
楚逸一脸嫌弃地看着漓洛,无声地鞭笞她,似乎是把姑娘的痴傻记在了她的头上。
漓洛受不了这杀人的眼神,忍不住开声:“姑娘,人生如此美好,你为何想不开要投湖?”
“下辈子,我不要当公主了。”姑娘泪眼婆娑,“身不由己的日子我过够了,我再也不想当个任由买卖的物件儿了。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嫁到那蛮荒之地的北塞去。”
楚逸眼眸稍抬,站了起来,轻哼出声:“哼,世间多少人身不由己,难不成个个都要自尽了却?公主自幼得千万般恩宠,吃穿用度皆是黎明百姓供奉,如今为百姓福祉联姻,却要寻死觅活,实在是令人齿寒。”
漂亮公主呆坐了地上,欲泫欲泣。
“鲤鱼精,你说说自尽的人死后是什么惩罚?”楚逸扯了扯绳子,漓洛痛得快要跳起来了。
“私了己命者,在地狱要受三百年鞭刑,这是当年跟牛头喝酒的时候他说的,千真万确。漂亮公主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别自尽了,为了救你上来,你瞧瞧我一个仙子都被折腾成啥样了。”漓洛说到最后,忍不住声音都幽怨起来了。
这就在这时,漂亮公主才注意到漓洛长长的鱼尾巴。
远处出来了此起彼伏高高低低的叫唤“公主,你在哪儿?”
楚逸松开缚仙绳,绳子化作数把长剑,剑尖齐齐对准漓洛:“鲤鱼精,给她化件衣裳。”
漓洛掩面而泣,照着公主的衣裳样式化出了一件外套,鲤鱼上岸被人欺啊!
“公主,你要好好活着啊。”漓洛甩着长长的尾巴,“想想你是被神仙救过的人,多少凡人求不来的幸福。”
楚逸走近漓洛,闪电般出手给她贴了一道符纸,漓洛的鱼尾巴瞬间收了起来。“而且还是一个被凡人制服的仙子。”
话音一落,楚逸扯着漓洛御剑飞起,只剩下尚未回过神的漂亮公主。
数十年后,民间传颂,北上和亲的长宁公主使得北燕和南楚友好往来,渐有和平方式统一的趋势,实乃民心所向。又有传言,公主不食鱼鳖,喜着一件湖蓝色外套,外套熠熠生辉,不沾凡尘,据悉是一仙子赠予,凡人不可求。
公主和亲为后,深得帝心,常教导宫人:“前世不可追,后世不可测,活在当下,不负韶华。”世人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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